【brujay】记忆与保质期（上）
记忆与保质期
配对：Brujay
概要：杰森捡到了失忆的布鲁斯。
梗来自黄昏太太，我只是依样画了个饼。日常？傻白甜？
篇幅大概会分个上中下。
妹想到有一天我会写BJ，不过想想之前给基友写过BD（虽然性转了翅），好吧也没啥不可能的。很久没写文了手生，回光返照完了继续做回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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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是在夜巡途中“捡到”蝙蝠侠的，附近没有爆炸、没有火拼、没有其他蝙蝠家的义警或者是正联的什么人，只能推测出这不是第一现场，蝙蝠侠的状况并不好，装备破损程度算得上红头罩有记忆以来严重的几次，看起来他经历了一场爆炸，头盔裂了一半，眼眉红肿脸上有破口，人还昏迷不醒。
蝙蝠侠独自侦察案件的时候遇到麻烦了吧。没办法，暂时照顾一下好了，红头罩对自己讲。接着他用机车把蝙蝠侠驮到了一处兼顾安全和舒适度的新安全屋。
感谢比扎罗的医疗设备，没费多少功夫就处理好了蝙蝠侠身上的大小伤口——昏迷一天之后终于苏醒过来的男人带着迷惑的目光缓缓环顾四周，第一句话是“这是哪儿？”
“这是我家。你昏迷了一天，要喝点水吗？”守在床边换了身套头毛衣和牛仔裤的义警此刻看起来和邻家大男孩没什么区别。
男人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接过青年递过去的水杯喝了两小口，“你看起来很年轻，呃，打扮不像是医生。”他打量穿着宽松套头毛衣和牛仔裤的青年，说道。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我应该认识你？”
“好吧，这是我新的安全屋，我可以确定这里很安全，我检查过了你身上没有追踪器或是监听设备之类的。”青年往后抹了把头发，说实在的他真不愿意相信蝙蝠侠失忆了，万一是另有隐情呢？
然而男人只是一脸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表情。
青年倒吸了一口气，“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男人张口刚想说点什么，然后猛地抱住头蜷起了身体。仿佛大脑中不停地有钉子冒出来一般的刺痛，他发出了痛苦的闷哼。
“布鲁斯！”青年慌张地叫着男人的名字。难道是伤后应激反应？他赶紧扶着对方躺下休息。
等男人平静下来，青年试探性地伸出右手在男人面前挥了挥：“左手右手？几根手指？”
“右手，五根手指。”男人眨了眨眼，“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以及我们很熟？”
人畜无害的语气，毫无蝙蝠侠的感觉，就只是个一脸迷惑的中年男人，这种温开水似的感觉让青年微妙地有些暴躁。“好吧，我叫杰森·陶德。你的名字是布鲁斯·韦恩。我们——如果我说我们不熟，你相信吗。”
接下来几天里杰森·陶德想了好些方法测试布鲁斯是否真是失忆，以及到哪种程度。
“蝙蝠侠？”
背对着他的男人没有回应。
“布鲁斯？”
杰森呼唤三次之后，男人才迟疑地转过身：“你叫我？”
隔天，杰森在晚餐时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哥谭警局的局长是谁。
“吉姆·戈登？”这次男人反应还算迅速。
“嗯哼你还记得他？”
“十分钟之前的新闻里，他刚刚接受了记者的采访。我觉得我的记忆力没有问题——好吧虽然我每次试图想我是谁就头疼到爆炸。”面对杰森的提问，布鲁斯挑了挑眉毛，然后注意力又转回到面前餐盘里的意大利千层面上，“味道真不错，我还想再来一些。”
“企鹅老巢在哪里？”一天刚吃过早餐，杰森突然问正在喝咖啡的男人。
“企鹅？不是所有的企鹅都会筑巢……唔，据我所知，帝王企鹅每年会到南极繁殖但它们不筑巢，洪堡企鹅、巴布亚企鹅，他们会在繁殖季筑巢……”
唔，如果是蝙蝠侠，他第一时间应该想到的是哥谭著名的恶棍而不是什么自然纪录片。杰森叹了口气。
“你还记得蝙蝠侠吗？”
“哥谭有这么号人物？等等你这两个问题之间跨度太大了，如果是搭讪的话应该有更合适的话题。”男人冲杰森笑了笑。
能在地球仪上找到北美洲，知道如何按出圆珠笔……杰森通过观察确认布鲁斯对常识还有记忆，就是想不起来和自己有关的。对此杰森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眼见青年又进入了一脸严肃的沉思状态，布鲁斯投去了一个温和的微笑，经过将近一周的接触，他相信杰森是个好人，毕竟不是所有哥谭人都会好心救助一个陌生人，把床让给他自己睡沙发，而且他做饭还那么好吃——唯一的问题就是青年的工作总是在夜晚才出门，他有点担心。
看到布鲁斯朝自己微笑，杰森竟一时不知视线该往哪儿看。这无意识中散发出来的“哥谭宝贝”的气息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装的还是本性如此？
成败大约就在此一举了。
“……在此共同发誓，我们二人将共同打击犯罪和腐败，永不偏离正义之道……”
月光照进没开灯的房间，相向而立的两人各手持一根蜡烛，烛光映照在杰森和布鲁斯脸上。念出上述誓言，杰森紧张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男人沉默了一小会儿说道：“这……好像不是结婚誓词啊？”
杰森拿着蜡烛的手抖动了一下，起初有那么一秒钟想要冲去暴打迪克·格雷森的冲动。他的义兄，第一任罗宾，现任夜翼曾经告诉他，蝙蝠侠有一次为了骗过雨果斯特兰其对身份的追查，对自己施加了精神暗示忘记了自己蝙蝠侠的身份，纯粹就是哥谭富翁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直到迪克念出当初两人作为正义搭档宣誓的誓词，才解除了精神暗示恢复正常……
转念杰森又冷静了下来，这只是毫无意义的迁怒而已。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杰森·陶德当然懂，如果真是蝙蝠侠又一次因为什么见鬼的原因催眠了自己，那也不见得会是同样的解法。
眼见对面的青年眉头皱得更紧神色更加阴沉，布鲁斯犹豫地开了口：“还是说这是我们共同喜欢的某部电影？戏剧？”
“看来你是真失忆了，老家伙。”叹了口气，杰森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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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里特说的，当人第二次踏入这条河流时，流水已经不是第一次踏入时的流水了，即世间存在的事物都是变化的。（就，玩个梗。）
折腾了好几天就只写了这么点字，是咸鱼本鱼了。
悄悄圈一下太太@狩猎阿卡姆
